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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同人】天使未殁(1)

2023-08-17 08:41:57 来源:哔哩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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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

由DW跑团人物小传扩写而成,关于40K圣血天使原创角色的故事。

几乎全是OC罐头!没有跑团战报,是角色背景。


(资料图片)

人物介绍:

圣血天使OC

赛弗兰Sepheran:BA牧师,本文的第一人称POV。

阿维尔Awell:BA智库,曾经是赛弗兰捡回来的第一个弃儿。

阿里斯托芬Aristophan:小老鼠/大鹅,作者的战锤DW团PC。

原著人物

奥达迈尔:高阶圣血祭司,小说《巴尔的毁灭》重要角色。在本文中是主视角赛弗兰的长官。

阿卡德:小说《失落之子》主角。在本文中是墓窖中的大天使像雕刻者。

1

我与我的兄弟正在追踪一只小老鼠。

类似的案例本不罕见。巴尔和它的卫星上有太多古老遗迹陨落在沙尘之下,深入其中的往往是些短命的凡人。他们并不知其危险,在黑暗凭借变异的虹膜和犁鼻器辨识方向,为收集仅有的一点点生存物资反复出入其中。

由于长期深入禁地甚至生活在其中,他们总是会承受许多变异,通常还伴随寿命的极具缩短,免去了血天使对他们进行额外的宣判。他们无知,却也虔诚,在需要深入那些复杂而狭小的废墟迷宫时,这些变种人会成为血天使的向导。

但这只小老鼠走的太远了。它知道了采石场的秘密,也许还摸到过血石。卢珀里亚,巴尔之心,血天使智库们的圣地。多少战功才能换取一小颗血石雕刻的徽记点缀胸前,而在这仿佛蕴含着巴尔之魂的洞窟中,满是这种能使血天使们产生精神共鸣的宝贵晶体。但对小老鼠来说,这只是一次没有食物、空手而归的失败探险。

它太小了,看守采石场的武装机仆一开始竟将它披挂着兽皮的瘦小身躯识别为一只大耗子,放任它偷溜进去。然而在离开洞穴的回程,它就没那么幸运了。警报程序被激活,机仆开火,录像上传,然而没有捕捉到决定性的入侵者死亡画面。

“部分变异,”与我一同负责这次任务的阿维尔盯着屏幕评价,“营养不良。”

巴尔的每个凡人都可以被如此概括,只不过是程度轻重不同。化学毒素和过渡辐射无处不在,贫瘠的沙海和危险的野兽环伺四周,此地的凡人依然过着堪称原始的生活。

“它有伪装,”我指指影像上披盖着沙鼠兽皮的模糊形象,一截支出兽皮的瘦小肢体像根胡杨树枝,“但凡人脆弱的精神无法接近血石,它不该走那么远的。”

我的智库兄弟在短暂沉思后才开口:“这说明它要么潜力非凡,要么就干脆不受影响。”

我相信阿维尔的判断,也许这就是为何需要一个圣血祭司和一个智库一起进行追踪。但话又说回来,也可能只是奥达迈尔觉得我们俩太不靠谱,必须组队行动。我总是看到过多的幻象,随时随地,而不仅限于梦中。而阿维尔,是我招募了他,所以我很清楚,他还在新兵转化的血棺里就是挣扎得最久的那一个,漫长的咆哮甚至提前摧毁了他的一半声带。我们都是不稳定的因子,因此长官更倾向于不让我们单独处理任务。

但这任务实在简单,两个星际战士显得颇为多余,无处施展任何追踪技巧。机仆扫射之处留下了一大滩血泊,依然散发出让人陶醉的香气。血泊边缘又衍生出了滴滴答答的血迹,如同散落在黄沙中的石榴石珠串,清晰地为我们指出去路。

从出血量看,这只小老鼠哪怕设法逃离了机仆瞄准的寻索范围,也离死不远了。它不可能撑到遥远的聚居地求助。

或许它只是想死在自己家中。

我与阿维尔对视一眼,跟着血迹走入一片建筑废墟。和巴尔的每一个角落一样,风沙已将此处打磨得面目全非,我们只能辨认出这不是古老长夜的文明遗迹,或许是万年以来失落的无数军团建筑之一。

血迹延伸向一个草草遮掩的地下入口。当我走入其中,我就注意到这个地窖的规格对于凡人来说显然太大了。楼梯太宽,拱顶也太高——这是阿斯塔特的通行规格。

一个墓窖,而且是大远征时代血天使风格的墓窖展现在我面前。但眼下它已被改造成沙鼠的小窝,堆满四处搜集来的水罐和柔软的枯草,闪亮的碎玻璃与大鸟的翎羽被绳结串在一起,做成房间装饰,将墓窖变成了一个简陋的家。

一尊布满龟裂的大天使塑像占据了墓窖中心。哪怕这雕像已半面损毁,只留下一半完好面容,我也能认出那被准确捕捉的形态与神魂。圣吉列斯的面孔对我们而言永远那么熟悉。

这是一尊温柔怜悯的大天使像。他依然身披坚甲,武器随身,是一个典型的战士造型,但羽翼前倾,如同坚盾庇护,张开双臂的姿态仿佛是要对身前的觐见者送出拥抱,挽作安慰的摇篮。此刻,就在他开裂剥落的大理石双臂间,一个凡人幼童蜷缩成一团,即将因失血过多而断气。

我在墓窖门口屏息注视着任务目标,那只小老鼠,被捧在我们父亲残破的塑像怀中,承受着毁坏了半面的雕像独眼的温柔注视,好像这黑黢黢的饥儿是他怀中珍宝。也许正是如此,大天使为帝国的凡人而战,为巴尔的子民而战。他又会如何审判这只无知的小老鼠?

幼童的心跳声已经微弱得连我们超人的听力都难以捕捉。在重伤失血后,他还是设法爬回了墓窖,想要在熟悉的天使臂弯中死去,亦或是他以为只要再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阿维尔从墓道门口挤开我,他的长剑已经出鞘,阴沉地走到塑像跟前,低头观察那奄奄一息的幼童:“快咽气了。战团的秘密没有泄露。”

我犹豫许久,而阿维尔显然看出了我的犹豫,直戳要害:“你想救他?”

这任务是对两个人下达的,目标会经过二重审判。我作为前辈的发言分量比阿维尔更重,但这依然是一种冒险。

“战团的秘密不会泄露,”我先申明了我的立场与他一致,“但无谓的死亡不必增添。”

阿维尔哼了一声,显然已经猜到了我想怎么做:“难怪你负责征兵,到处捡崽子已经是你的习惯了。”

“你也是我捡回来的,阿维尔,”我柔和地指出,“只要他能变成战团的一部分,就不算泄密。”

“他不一定能通过试炼。”

“采石场的武装机仆比我们放在新兵试炼里的难题更加可怕,也许他真的天赋异禀呢?”我笑了笑,知道阿维尔其实已经做出让步,甚至开始考虑小老鼠要怎么通过试炼,“况且,他还有一点长大的时间,下一轮试炼尚未到来。”

我智库兄弟的长剑终于归鞘。阿维尔阴郁地最后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小老鼠,从雕像前让开:“你回去自己和奥达迈尔解释吧。”

当我抱起小老鼠准备离开时,塑像基座上的刻字映入眼帘:天使未殁,军团长存。

(Sanguinius lives. The legion endures.)

这不是墓志铭,而是一句大叛乱时从西格纳斯传回的星语,曾经挽救了解散边缘的军团。我多么希望这句话迄今仍是真实,而非短暂如流星的希望。

这尊栩栩如生的雕像应该也是出自我兄弟之手,一万年前的某一位兄弟,而且是那20位之一,留守巴尔而没有跟随大天使远征的困苦之人。他在这里修建的或许是自己的墓室,然而如今石棺中却空无一人,唯有天使臂弯中沉睡着巴尔的弃儿,以及一句失落的星语。

雕刻者应曾有幸见过行走人间的大天使,因而才能留下如此鲜活的作品。圣吉列斯真实流露的情感并不总如他的金面具那般严肃,但如今帝国树立的天使造像无一不高大威严。只有在那些古老的战团兄弟遗物里,依然能找到柔和微笑或垂泪悲叹的天使侧影。

我们离开了那座有着悲悯大天使圣像的墓窖,记录下它的坐标,或许有一天战团会有余力保护甚至复原这个遗迹。但据我所知,埋藏在巴尔黄沙中的遗迹不可计数,而这没有任何特殊功能的空棺墓室注定会被遗落。

它只是一个小老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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